親密情感的表露一
這些事我原本都沒有太多的感覺,因為我們彼此曾經有過的情素有過的機會,都已經在各有各的婚姻家庭後成為前塵往事。 直到那一天,她生產後我們幾個同事去探望她。當她虛弱的身影映入眼簾,當她凝視著那熟睡中的新生兒,我忽然有一陣強烈的椎心之痛。 我忽然感覺,那個孩子應該是我的血脈,那在旁邊照她虛弱身體的男人,應該是我,那每一個晚跟她同床共眠的男人應該是我。 回家後,我有了一個決定,我要用辦公室戀情佔有她。把我曾經對她有過的愛意,放大為一種強烈的行動,用嫉妒催化自己的勇氣,大膽對她告白,給自己半年的時間,熱烈的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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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男人表示,和女人(尤其是情人)談私人話題比和男人談容易多了:
「我和情人戰戰兢兢地共同探索彼此許多未知的領域,牢牢地相系。我能夠哭,但是還不太能表達憤怒。」
「我發現很難和男人談話,男人之間很難建立信任,但是我不怕在愛人面前赤裸裸地呈現自己的靈魂。」
「我發現跟那些沒有權威的人談論感受比較容易。我特別喜歡和許多女人談論我的情緒。」
「你可以向女人傾吐,她會聆聽,而男人不會。」
但是大部分男人也說,即使是面對女性朋友或是他們的妻子和愛人,他們在表達更深層的私人情感時也會覺得有點困難——再度反映他們早年的「男性」教養、不要「太情緒化」:
「許多人都曾經抱怨我不善表達自己的情感,包括我的女朋友。我猜這是因為我來自缺乏接觸及交談的家庭。」
「我最大的問題就是無法爽快說出我心裡在想什麼。」
「她抱怨在我們之間出問題時,我不會將自己的感覺和盤托出。不過情況逐漸在改善。」
「我能言善辯,這是我最好的資產。但是我越來越不想傾訴情感,因為我越來越能處理自己的生活。事實上,我總是保留自己的情感,而且我也被教養成相信情感是要控制的,而我做到了。無法做到的人,我會瞧不起他。」
「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明白表達情感沒什麼不好。我很難探知自己的深層情感和渴望,更何況表達出來。年輕時我非常害羞,我的妻子常常希望我能表達得更多……但是在我的經驗中,表達總會招來反駁,因此保持沉默。」
「有時我不太瞭解自己的感覺。我的情人抱怨我說得不夠,不過她會幫助我,再三質問以及堅持。我一定是害怕會過分激動或者失去控制。」
「我的確喜歡談話,但是要表達情感並不容易。我相信我之所以如此是源自我父親,他幾乎不表達自己的情感,只問對錯。有時我的妻子會抱怨我對自己的情感表達得不夠,我媽媽也是這樣抱怨我父親的。」
「不,我不喜歡說太多話。嘗試談論自己的情感對我是棘手的難題,對於很多事情我都沒有感覺,我前任女朋友問了一大堆有關情感的問題,尤其是對她的感覺,我無法輕輕鬆鬆地細說分明。她想要知道我對她的感覺是什麼,通常在我們做完愛休息時,她就會問我,有時她會要求我讚美她。在她沮喪或充滿焦慮時,她會打電話給我,要求我去接她,帶她回我的公寓。我最喜歡的就是躺在床上,擁抱著她,不說任何話。」
「有時我的女朋友會生氣,因為我不和她說話,或是不表達自己。有時我很沉默,不想講話——往往是我覺得疏離或者為某件事生她氣的時候,但是我不願意承認。在我情緒激動,尤其是很憤怒的時候,我會覺得喪失了自尊。我不願意承認她會搞得我發狂,這樣好像她主宰我,因為她讓我激動、興奮、緊張、不安、美妙以及困惑。所有情緒同時湧上來,似乎很丟臉。」
許多男人認為做愛可以取代交談,我們會看見這樣的論調:
「我不喜歡說那麼多話,尤其做愛的時候。有時我們在親吻之餘談幾句,但我覺得我們的腦袋如此靠近,交談是多餘的。」
兩名男士說,回答問卷時洩露出來的情感令他們不自在:
「我剛剛重讀一遍所有的答案,發現回答生理上的問題比情緒上的問題容易多了。」
「我剛剛重讀了部分《海蒂性學報告:女人篇》,許多女人似乎在描述高潮感覺時明晰多了,比在這裡用語言表達高潮的感覺好多了。我無法放開自己探索自己的情感。我真的相信男人才需要被喚醒,比女人更迫切。」
少數男人有相反的問題——女人無法和他們自由或開誠佈公地溝通:
「我妻子給予我無私的愛、關懷與陪伴,令我非常快樂。但是我們有溝通上的問題,她通常不願意認真考慮我的感覺,想過之後,也不肯老實告訴我她的感覺,如果她內心排斥的話也不說不同意。」
極少數男人認為交談非常寶貴:
「我認為問題應該拿出來談論,而不是把它掃到地毯下面藏起來。如果有什麼事令我女朋友困擾,我會步步緊逼,直到我發現問題所在,同時盡快解決。」
「我相信應該表現出憤怒,但我很少這麼做。我通常會去散步,同時對著空中和公園使盡全力大叫,將我想要當著那個人面前說的話原原本本吐出來。然後我會回去,解釋我的感覺,還有他們如何以及為何刺傷我。」
不僅交談或表白情感是個問題(不知如何營造出舒適的空間讓對方也表達情感),控制情感已經是許多男人的習慣了,他們對所有親熱的行為表現也感到不自在:
「偶爾我會強迫自己表達情緒,但通常不會。往往會有一個好理由(至少表面如此)讓我不要自暴其短以及洩露情感(我的確認為洩露情感就是敞開自己任人攻擊)。」
「我妻子對我非常熱情,我從來沒有感覺受到冷落或是她不愛我。我曾經是典型的大男人,幾乎不動情也不愛表達。我受困於這個角色,但是又不願掙脫牢籠。然而最近我開始認為不為什麼就親吻她沒什麼奇怪的,或者說『我很高興跟你在一起』,或者其他溫情的話,我樂意討她歡喜,這種感覺十分美妙。我對她冷冰冰的時候是我很累,或者心情很糟,只是想要獨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