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之間的“換妻性派對”悄然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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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領之間的換妻“性派對”正悄然流行于粵港兩地。近日﹐有圈內人向記者透露了其中一些內幕。據稱﹐這一群體包括律師﹑商人﹑推銷員﹑經紀人﹑行政經理等﹐大多受過良好教育﹑有中等以上收入﹐為填補空虛﹑追求刺激卻不需擔心“手尾”而選擇此種性愛方式。專家稱﹐此舉可能因觸犯內地法規而被治罪。

自稱是“性派對”召集人的本港青年阿標介紹﹐他們圈子內的人都是做保險及金融的﹐在本港及內地有幾家相熟的酒店﹐並辦了VIP貴賓卡。

通常﹐阿票負責決定時間和約人﹐然後打電話訂好房間。參加者周末中午一放工﹐或同行或分別起程﹐趕到約定地點﹐先以夫妻名義登記入住﹐取得房間鑰匙﹐ 然後大家共進晚餐﹑聊天﹑唱卡拉OK。夜深時分﹐待女士們各自回房﹐先生們將鑰匙反扣在桌子上﹐抽到哪個﹐就按號碼進那間房﹐而“不幸”抽到自己所訂房間的﹐可以提出重新再抽。


他們有約﹕每當有新加入夫妻或者最近的“壽星佬”﹐都會在舉行的一個特別節目中獲得禮物﹐那就是有權優先抽取幸運鑰匙。

阿標說﹐幾年來﹐他們曾組織這些同事夫婦到內地其它地方游玩﹐每到一處﹐都是先集體訂房。其間只遇到一次公安查房﹐不過有驚無險。事後他們知道當時有人舉報賣淫﹐並抓走了不認識的一對男女。

“最刺激的是乘火車去上海﹐行前就相互抽了軟臥票號﹐結果列車員好像看出某些不妥﹐入夜了還總是盯著這幾個包間﹐不時進來收拾打掃。”


新人驗身無懮擦出火花

另一位“性派對”愛好者Mary說﹐參加這種婚外性游戲有十年多了﹐現在有兩個孩子﹐最小的也已經5歲了﹐參加性游戲只是想尋求刺激﹐談不上熱衷。

她認為﹐男人其實差別不大﹐偶爾換來玩玩﹐並非出于對丈夫不滿意。有時夫妻生活需要調劑﹐在年齡相仿的固定圈子裡玩﹐好過“爛滾”﹐最多花費幾百元住宿費。何況每一位新加入的成員都有醫生開具的驗身報告﹐雖然有時男方不穿“小雨衣”﹐也從不怕愛滋和其它“手尾”。

“這麼多年來﹐說是玩換妻游戲﹐但從第一次起﹐進房間後的感覺並不淫蕩。”

她說﹐這個圈子裡的人其實屈指可數﹐有的人品相當優秀。一來二去﹐不是同事的﹐也都對性格﹑愛好熟悉了。因此每一次單獨相處時﹐也都要聊聊工作﹑生活﹑天下事﹑開心事﹐有時談興高了﹐還繼續飲酒喝茶﹐困了就倒頭睡去﹐天亮時再握手告別。


游戲夫妻堅守家庭底線

Shelly講到﹐這個圈子裡的人﹐大都由歐美留學歸來﹐對換妻游戲不陌生﹐也不抗拒﹐關鍵是夫妻有共識。“有人說我們是‘泛愛的一群’﹐我認為自己不是。”

Shelly介紹說﹐婚前她曾有過兩次失戀經歷﹐男友都是另結新歡後離去。丈夫雖然是在酒吧裡認識的﹐人很聰明﹐進取心強﹐心有些野﹐但善良﹑膽小。結婚後﹐發現他喜歡私下收集“飯島愛”等成人影碟﹑照片﹐常常半夜把玩。在悄悄咨詢了心理醫生後﹐她得知那只是有點壞﹐不是什麼大病﹐于是開始注意與他交流﹐漸漸地已是無話不談﹐也發現了其中的樂趣。

她說﹕“我與丈夫十分恩愛﹐彼此引為人生知己﹐我們都認為婚姻家庭是最重要的﹐是底線﹐其它都無所謂。”

她說﹐我們夫妻十分珍惜平常在一起的生活﹐但並不意味著每一晚都有肌膚之親﹑每一次愛撫都必然是追求高潮的開始。同樣﹐這個小圈子維系了這麼多年﹐之間最重要的應該也不是偶爾的換伴“性游戲”。雖然每次參加“派對”﹐大家的反映好似很刺激﹐因不知幾分鐘後的親密朋友是誰而大造神秘氣氛﹐但最終沒有任何一方會受到強迫。另外﹐我也從沒遇上“用藥”的“博命郎”。

“我不擔心丈夫玩這個游戲會移情別戀﹐因為我沒有那個心思。此外大家都是同事﹐出來玩是尋放松的﹐相處有分寸﹐有顧忌。這個圈子還沒有人離婚﹐或發生吃醋罵人打架的。”

Shelly坦言﹐其實真擦出火花來﹐也沒有辦法。有緣的﹐或者會走到一起﹔有情人未必能夠組成家庭。由于這種玩法就是公開﹑輪流的親密接觸﹐因此在這圈子裡大家互相熟識﹐互相了解。


港人自曝入局經歷

據其中一名常玩這種“性派對”的港人阿Jon介紹﹐他沉迷其間已經有五六年時間。最初是只身參加一位朋友在私家游艇上舉行的生日聚會﹐因不勝酒力要找張床休息﹐結果撞破同事間的換妻游戲﹐後來被說服﹐又拉上太太入局。

阿Jon說﹐起初妻子怕丟人﹑吃虧﹐怎麼也不肯﹐後來參加了幾次同事聚會﹐感覺這些朋友並非流氓﹐待人友善﹐又尊重女人﹐就同意去試試。當晚碰巧安排了唱歌比賽﹐她獲得第一名﹐並得到客戶送的美容券。以後幾次﹐妻子看到大家玩的內容豐富﹐彼此盡興﹐大家也從不在背後議論人﹐不吸毒﹐也不玩變態的幾龍幾鳳﹑SM﹐就徹底放開了。

“要好玩﹐人多當然好﹐但首要是相互投緣﹐知底細。”阿Jon說﹐目前他們這一圈子共有20幾對﹐平常之間不走動﹐而多選擇周末行事。因為各自也有其他應酬﹐加上有時女人不方便﹐所以全體成員湊齊的機會也不多見﹐但每一次活動至少也有七八對夫妻參加。

他說﹐自己從小用功讀書﹐讀到博士﹐在大公司任總會計師﹐管理著三四十人﹐常常聽不懂他們說的笑話。在參加這個圈子活動前﹐結婚5年多了﹐但與妻子共處時方法十分簡單﹐可以說根本不懂女人的需要。曾聽聞有些所謂“馭女術”﹐一直認為太無稽﹐漠不關心。結果第一次參加派對﹐抽中的人比自己小10歲。為了對得起人家﹐他由基礎開始﹐足足當了半夜學生。一年後﹐他們第二次見面時﹐對方又要求輔導功課﹐卻發現我已經運用爛熟﹐兩人不禁笑出了眼淚。


內地集體“淫亂”可治罪

根據香港法例﹐婚姻是獲法律承認﹑不容許他人介入的一男一女自願終身結合﹐丈夫或妻子寬恕﹑縱容及無故意疏忽的行為﹐除非發生在私人地方及有受害人投訴﹐否則不在檢控范圍。

上述情況在內地大不相同。《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301條規定﹐聚眾進行淫亂活動的﹐可對首要分子或者多次參加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內地刑法還規定﹐旅館業等經營場所組織﹑強迫﹑引誘﹑容留﹑介紹他人賣淫﹐情節嚴重的處五年以上有期徒刑﹐並處罰金﹔單位的主要負責人﹐觸犯前一條款的﹐從重處罰。

因此有法律界人士指出﹐即使在內地秘密玩換妻“性派對”﹐觸犯法律治罪的風險也是極大的。何況各地公安機關還依據當地具體情況制定了治安管理處罰條例﹐對在公眾場所進行婚外性行為特別是集體“淫亂”﹐都嚴懲不貸。

此外﹐內地旅店業為避免涉入此類犯罪﹐在店規中一般都規定房間必須按照登記者資料住宿﹐晚上12時後不能留宿他人。倘因經營者怕事舉報﹐有關男女被抓獲定罪的機會﹐更是不小。

專家指出﹕不代表社會潮流

針對粵港某些換妻“性派對”日益半公開化的現象﹐深圳社會學家宋丁先生指出﹐這根本不能代表時代潮流。

他認為﹐無論是傳統社會還是現代社會﹐一夫一妻制作為倫理與法律﹐是被人們普遍接受的社會行為基本准則。高度專業化競爭的環境﹐鼓勵人們工作中追求超乎常規﹐必然會對舊的生活方式帶來沖擊。一些價值觀﹑生活觀一致的人﹐漸漸形成相對固定的生活圈子﹐其中大膽標新立異的某些人更公開自詡某某一族﹐這毫不奇怪。不過﹐玩感情游戲﹑性游戲的﹐只是個別一群。

目前﹐社會在前進﹐在看待婚姻質量和家庭問題方面﹐人們更多注重愛情的因素﹐輿論對“第三者”已經逐漸接受。但所謂“換妻游戲”﹐畢竟不是基于感情的需要﹐所以必定不被大眾接受﹐這也是其只能以隱蔽方式進行的主要原因。

宋丁指出﹐每一種社會現象的出現與生存﹐都有它的深刻原因。“換妻派對”反映了一種病態的婚姻關系﹐夫妻共同追求的這種新意刺激﹐或許能夠滿足游戲感情的需要﹐維系一時婚姻穩定﹐但這種開放式的家庭結構﹐對雙方心理的承受能力提出了極高的要求。


換妻一族多為高級白領

針對日益泛濫的同事間換妻游戲﹐日前廣州《新快報》刊登了一則報道﹐稱“這個圈子有性無愛﹐跟網絡一夜情相比﹐它更為放肆和大膽……”


消息講述

了一女士的經歷。她是某私企管理人員﹐和她身邊的朋友們一樣﹐受過良好的教育﹐有著較高的收入﹐四年前大學畢業進入這家公司﹐不久後被同事帶入了這個隱秘的性愛群體。在這個“圈子”裡﹐大家彼此之間都很熟﹐要麼是同事或同學﹐要麼是朋友的朋友﹐都知道誰有女友或者男友﹐誰結了婚﹐也都認識他們的另一半﹔他們在舞廳﹑酒吧聚會時﹐只要找到一點感覺﹐大家就會彼此放任自己的身體出軌﹔他們的共識是“只做愛不相愛”。在生活中﹐每個人都喜歡說葷段子﹐且對長輩們關于婚戀方面的一切傳統教育嗤之以鼻﹐沒有性經驗的人成為他們日常取笑的對象。對這個圈子來說﹐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性體驗的需要。

“記不清跟多少個朋友做過了”。26歲的她分析自己時說﹕“一半是報復﹐一半是空虛吧。”

該文章還寫到﹐記者通過多種渠道對有關現象進行了調查﹐結果發現﹐類似情況在廣州並非絕無僅有。另有一位女士告訴記者﹐她在朋友中有性伴侶。她也曾想過到外邊去尋找“一夜情”﹐但是一來怕遇上劫匪﹐二來怕染上什麼病﹐而自己的朋友則比較可信。

該報記者對坦承自己有過類似經歷的男女進行了調查﹐約八成女性在放縱後並不能收獲自己原先希望得到的快樂情緒。一位29歲的導游小姐說﹕“在很孤獨和空虛的時候﹐我常常放任自己的身體﹐但過後我得到的是更多的空虛﹐還有對人性的懷疑--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對誰動真情。”另一位金姓女士認為這不過是相互了解﹑相互慰藉的一種“方式”﹐其時間往往不長﹐最短的只有一次。

一位名為“城市獵人”的男士談到這種性游戲時說﹕“我對愛情沒有了信心﹐但是我需要性伴侶--就像口渴了的兩個人找水喝一樣﹐喝完水就完了﹐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