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間的性愛二
這些事我原本都沒有太多的感覺,因為我們彼此曾經有過的情素有過的機會,都已經在各有各的婚姻家庭後成為前塵往事。 直到那一天,她生產後我們幾個同事去探望她。當她虛弱的身影映入眼簾,當她凝視著那熟睡中的新生兒,我忽然有一陣強烈的椎心之痛。 我忽然感覺,那個孩子應該是我的血脈,那在旁邊照她虛弱身體的男人,應該是我,那每一個晚跟她同床共眠的男人應該是我。 回家後,我有了一個決定,我要用辦公室戀情佔有她。把我曾經對她有過的愛意,放大為一種強烈的行動,用嫉妒催化自己的勇氣,大膽對她告白,給自己半年的時間,熱烈的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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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名18歲的男子描述他和同性男子的性行為,但是,他希望很快能和女孩做愛:
「我只和自己或是我表哥(他比我大兩歲)發生性行為,我們都相當壓抑,不知道對方是否現在需要性,所以通常就是直接把褲子拉下來,或是利用某些微妙的本能突破僵局,然後我們互相愛撫一陣子,直到有人鼓起勇氣將口和陰莖連結在一起。我們會輪流吸吮對方約一兩個小時,直到我們都達到高潮。幾年前我們常常做更多的嘗試,有時相當有趣,整個場景令人忍不住發噱。我不是真的在乎要改變,不過我寧可現在斷了它。我表哥肯定是名同性戀者,他已經努力在找比較永久的伴侶。
「我非常喜歡進行口交,這是關於同性戀我喜歡的極小部分。我喜歡觀賞濕漉漉的陰莖,喜歡它含在口裡的味道,以及在嘴巴裡的感覺,我討厭圍繞在旁的陰毛。
「我不是真的喜歡親吻或擁抱男人,我絕對是愛女人的,不過我從未吻過她們。我喜歡各式各樣的親吻,包括法國式熱吻,以及非常輕柔文雅的接吻。通常我不是非常熱情,我希望對正確的對象表達出情感,不過時機尚未來臨。目前我比較想要的是摟摟抱抱,而非翻雲覆雨。因為我小時候缺乏摟抱,同時這樣似乎不會覺得遭到侵犯。」
大多數男同性戀的童年經驗並沒有特殊不同:
「我第一次和男人發生性接觸是在五六年級時。一名男孩向我解說性,我們一起上床,後來我和他的兩個弟弟也上床。我們常常睡在後院的帳篷裡,夜裡交換伴侶。我們之中有些人一直保持同性戀,有些則轉為純粹的異性戀。」
「小學時代,我在等校車的時候,一位年輕的大少讓我搭便車。他問了好多私人問題,最後他把手放在我腿上,當時我沒有把他推開,他問我要不要跟他回家找『樂子』,我跟去了。我們互相吸吮,娛樂對方。」
「我最初的經驗是和一名18歲的男孩,當時我15歲。我們溯溪而上,裸身在溪流裡,他在水中撫摸我的陰莖,然後我們爬上岸,躺在河邊,吸吮對方的老二,接吻,然後彼此射精,但沒有性交。當時我們並不知道吞下對方的精液是否會傷害身體。」
有些男孩拒絕和其他男孩發生性關係,因為他們不想洩露自己是同性戀的秘密:
「我一直感覺男孩的吸引力比女孩大。在高中和初中時期,我明白了自己是名同性戀者,但是我一直很害羞,不敢和朋友發生關係,即使是他們主動提議的。目前,我的性活動完全局限在自慰,以及每星期一個晚上和一名較大的男同性戀者在一起。」
「我在性方面的意識一直到十三四歲時才覺醒。雖然我未曾和其他男孩討論過這件事,但我對他們很感興趣。我希望能看他們的性器官,瞭解他們的性習慣。我是一名同性戀者,不過當時我並不瞭解這類字眼,只有一些模糊的觀念。有一次,一名同學問我,要不要吸吮他的老二。我真的很想,但是我壓抑住情感,回答:『不。』」
有一些人根本不曉得可以和其他男孩發生性關係,他們對周圍每一個人隱瞞住自己的感情和想法,覺得自己非常孤寂:
「童年時我對性的感覺不曾投射在別人身上,一直到我十一二歲。當時,和我同樣大或比我小一點的男孩對我越來越有吸引力。我從未向任何人表達或提及這樣的情感,我努力壓抑自己。終於,在高二時,我跟班上的兩名朋友(一男一女)及父親,談論同性戀的問題(泛泛而談,不涉及個人),他們不大表示意見。我對這件事情感到惶恐,直到高中畢業後5年,我才跟別的男人發生第一次性接觸。整個中學時期,我不知道誰是同性戀者,我認為自己的性取向是和別人交往的障礙,因此感覺孤立。看書時,會看到對同性戀隱隱約約的指涉(永遠是負面的)。在家庭以外的日常生活中,也會聽到流傳在同伴之間的粗鄙譏嘲或笑話,這更加深了我的孤立。我非常害怕這類的侮辱或仇視。
「大約十三四歲時我經常哭泣,因為我懷疑自己是同性戀者。我想要自殺而非承認事實,我害怕告訴任何人,感覺非常孤單,我不知道找哪些人談論這件事?
「我現在50歲,生長在一個充滿大男人侵略氣息的鎮上——這是一個製造鋼鐵和開採煤礦的城鎮,男女角色刻板而僵化。即使在五六歲時,我就知道男人吸引我了。直覺告訴我,如果我能好好生存下去,就可以在別的地方找到更適合我的世界。我隱藏自己性方面的情感。自慰時,我拿許多同學作為性對象,但是我不敢真的去接近他們,不論接近到何種程度。12歲時,鎮上的髒老頭以口舌刺激我的陰莖,感覺很愉悅。」
有些同性戀男孩受到迫害:
「成長過程中,我被叫做『妖精』,不記得第一次是什麼時候,被叫過太多次了——不過我漸漸習慣了。一直到20歲以前,我的行為非常女性化,人們越笑我娘娘腔,我就越憤怒,更想反抗。高中時,我發現自己是同性戀。我憤憤不平、偽裝自己、想要否認,以憤怒、挫折的方法來發洩性慾,我拒絕對任何人付出關懷、情愛或溫柔,包括和我一起睡覺的男人。我也認定自己非常平庸,對自己不討人喜歡的地方常常苦惱。幸好通過治療之後,我開始明瞭自己很有吸引力,我的許多『缺陷』其實是我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