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與母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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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我原本都沒有太多的感覺,因為我們彼此曾經有過的情素有過的機會,都已經在各有各的婚姻家庭後成為前塵往事。

直到那一天,她生產後我們幾個同事去探望她。當她虛弱的身影映入眼簾,當她凝視著那熟睡中的新生兒,我忽然有一陣強烈的椎心之痛。

我忽然感覺,那個孩子應該是我的血脈,那在旁邊照她虛弱身體的男人,應該是我,那每一個晚跟她同床共眠的男人應該是我。

回家後,我有了一個決定,我要用辦公室戀情佔有她。把我曾經對她有過的愛意,放大為一種強烈的行動,用嫉妒催化自己的勇氣,大膽對她告白,給自己半年的時間,熱烈的追求她。


大部分男人不仰慕他們的母親,事實上,在問到「你目前或過去是否與母親親密?如何親密」時,男人的回答往往把母親描繪成「軟弱」或其他負面形象,或者因為她們接受附屬地位而瞧不起她:

「不,她太軟弱,而且不肯定自我。她讓父親待她如糞土。」

「我有一位使人窒息的猶太母親。我愛她,但是我認為她浪費生命,像一株無法移動的植物。」

「我一直與母親親密,直到我發現她心胸狹隘,專門要製造別人的罪惡感。」

「在世俗的意義上,非常親密,在情感層次則不然。她仁慈、奉獻自己,不會浪費時間和金錢,不自私,很棒的司機,有點風趣,對女人來說恰如其分的聰明,常常下廚,行事有條不紊。她甚至有點能乾,而又不男性化。但是她有三樣缺點:太愛抱怨,情感不夠豐富(不夠溫暖),對丈夫過分頤指氣使。我非常愛我的父親,不過我更尊敬媽媽。」

「現在我對她的評價比較高,不過她太粗俗嘮叨了。」

「我不怎麼看得起母親。她是心胸非常狹窄的人,一生大部分的決定以及所有重要抉擇都是出於害怕。我知道她愛我,而且為我放棄了許多,但是我寧可她做她自己。」

「我一直想要離開她,她控制欲太強了。」

「我和母親不親密,各方面都很疏遠:身體、情感、心智。她誠實、和藹、辛勤工作。我覺得很奇怪,每次我想起她時,我不會想到溫暖、親密,或者關於『母親』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流行概念。」

「我現在和母親不親密,也未曾親近過。她是典型的母親,一名殉難者,我很少和她見面,不過我定期和她通話。她是她的時代和教養下的產物——自私而且非常不快樂。」

「我母親既冷漠又專橫,我高中時和女友約會曾遭受她的懲罰。」

「在我成長過程中,我覺得我媽媽太軟弱了,因為過分情緒化而變成無用的人。在任何場合,無論好壞,我媽媽都會哭。」

「我們從來不親密。媽媽是維多利亞時代留下的老古董——一個未受過教育的萬事通,除了打掃、收拾和拚命刷洗之外,其他事懂得不多。不過比起父親,我和她相處的時間比較多,我只有在晚飯時才見得到父親。」

「母親是一位非常慈祥和藹的人,當時她相信宗教是她安身立命的依據。她怕父親,很少能夠支持我們。我父親未曾在她身上施加暴力,但是非常專橫。」

「只有從母親身上才能得到情愛關懷,但是除此之外,無法依靠她。爸爸對我們發脾氣時,她從來不會介入或表達意見,她只會哭哭啼啼。」

還有一些比較詳盡的答覆:

「我還在念高中,所以仍住在家裡(只有母親跟我)。我喜歡表現出雄赳赳氣昂昂的男子氣概,這使得母親與我產生隔閡。我們有一點親密,也有一點疏遠。母親對我非常冷淡,至少這是我的感覺。她從來沒有冷落過我,但就是不熱情。我一直想要促成我們之間的溝通,有時候如果我逼她,她會談論一點自己——但是只有在我逼她的時候,否則我什麼都不知道,就好像兩個陌生人住在同一間屋子裡。她喜歡咖啡及和朋友打電話,我們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裡,我想讓她明白這點,但是她認為我還小,什麼事都不懂,就像她一直說:『等你長大了,你就會明白。』

「不管我做什麼,她似乎總能挑出錯來,這成了她逃避自己挫折的方法。我想她很憤怒,因為她沒有能力像別人那樣活躍在世界上。她很年輕時就有了小孩(我和妹妹),所以她必須留在家裡照顧家庭。父親死後,她除必須照顧家庭、維持生計之外,還必須工作。所以她永遠無法擴展自我:上學,或者建立事業。我可以理解這是很合理的挫折感,因此我真的不會怪她,我可以想見她如何在內心裡推演出種種應該憤怒和挫折的理由。有時這會令我內疚,因為我成了她的包袱,不過我不會因此自暴自棄。無論如何,我認為如果有什麼目標,就應該努力去完成,不要讓任何阻礙擋了路。

「有時候,她會把她的挫折發洩在我身上。有一次,她要我倒一杯果汁給她,我努力表現,才不會激起她的敵意。無論如何這是你應該待母親的方式——替她拿東西。所以我替她拿了一杯果汁,但是同時有一些對話,而我說了一個笑話。這笑話很顯然觸到她的痛處,她把橘子汁潑到我臉上。我氣極了,火冒三丈。她罵了一大堆難聽的話,我都不跟她計較。我告訴自己,我會從這樣的經驗中醒悟,不論我做什麼,她總是愛挑毛病。」

「媽媽一直很好,在我念小學時,她會聆聽我的問題。我很少見到爸爸,他總是在工作。我認為我的父母是最偉大的,他們的婚姻很幸福。當我慢慢長大,我發現我不太認識我父親,後來我又發現,我也沒有真正瞭解過母親。我以為我瞭解她,其實她瞭解我更多。

「從某個時候,我開始生媽媽的氣,因為我開始瞭解,在長長的談話過程中,都是我在講話。她會聽,而且表現出很有興趣的樣子,但是我覺得怪怪的(跟一個不會真正回應我說話的人講話),所以我不再跟她說那麼多了。她從來不透露對任何事情的感受,或者給予意見。我退縮了,變得有所保留而且不動情感。我試著同情我的父母,他們真的為一大家子人在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