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典範一
這些事我原本都沒有太多的感覺,因為我們彼此曾經有過的情素有過的機會,都已經在各有各的婚姻家庭後成為前塵往事。 直到那一天,她生產後我們幾個同事去探望她。當她虛弱的身影映入眼簾,當她凝視著那熟睡中的新生兒,我忽然有一陣強烈的椎心之痛。 我忽然感覺,那個孩子應該是我的血脈,那在旁邊照她虛弱身體的男人,應該是我,那每一個晚跟她同床共眠的男人應該是我。 回家後,我有了一個決定,我要用辦公室戀情佔有她。把我曾經對她有過的愛意,放大為一種強烈的行動,用嫉妒催化自己的勇氣,大膽對她告白,給自己半年的時間,熱烈的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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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從父親身上學到什麼榜樣?
「孩童時,我常和父親去打獵,約有四五年。糟糕的是,我一直是非常差勁的射手。在一次意外之後我放棄了打獵。那一次我們和其他人乘一艘船去獵鴨子,我剛剛射下一隻鴨子,我們划著船去撿拾獵物。當靠近時,我又驚又喜地發現它還活著,而且看起來很好。它好可愛、好迷人,我幻想把它帶回家,照顧它讓它恢復健康,拿它當成寵物。這時一個男人將它撿起,敲擊它的腦袋,腦漿飛濺過船。」
「你父親是否告訴你『如何成為一名男人』?他是否告訴你受傷時不要哭?在戰鬥中一定要贏?不要做好哭鬼?不要和女孩玩或玩女孩的玩具?你的感受如何?關於女人他跟你說些什麼?」
大部分男人不是接受了傳統男性價值和行為模式的訓誨,就是認為父親本身即為典範(這是極為普遍的現象)。然而許多男人抱怨父親的教導不夠:
「父親非常關心我長大以後會不會變得娘娘腔。對於軟弱(例如哭泣)或女性化(例如從前頭而非後面擦拭屁股)的表現,他的反應相當歇斯底里。」
「爸爸對男人的觀點就是打獵、釣魚、運動等等。男人不能帶有藝術家或劇場人物的氣質,他認為男舞蹈演員是人妖。」
「他告訴我什麼是最重要的。」
「父親教導我做一名典型的美國大男人——不哭,也不流露情感。男人要奮鬥生活,男人是優勢的一方,女人在肉體和情感上都很脆弱。榮譽與責任是男人的第一要務,運動、努力工作……是男子漢的表現。從事藝術及音樂(法律和醫學除外)的男人如果不被認定為女性化,也會遭受質疑。女人是要寵愛的,而且是惟一『正確』的性對象。女人要顧家、照料家人,如有必要可以出外工作,但是有用的男人絕不能靠女人養。真正的男人寧可死,也不願向別的男人表露出超過握手以外的情感。」
「父親沒有告訴我如何做一名男人,他從行為表現出來的男人以及父親形象是非常刻板僵硬的。我雖然沒有完全接受,但是我從自己的人格上看到他的影子:優越、萬事通,能夠解決任何問題,除了憤怒沒有別的情緒。」
「不許有女孩子的玩具。不能抱怨,不可以哭。要禁慾,不帶情感。」
「大部分時候父親告訴我什麼樣不是男人——而那就剛好是我的樣子——至少他眼中是如此。」
「父親跟我說的不多——除了40年代那一套陳詞濫調:男人不可以流淚,要強壯;對女人則要小心奉承和尊敬。」
「永遠要負擔家人的生計。」
「父親告訴我不要哭,或者要自個兒躲在房間裡哭,他教導我男人要強壯,而且賺錢來養家。女人必須做好妻子和好媽媽。」
「他告訴我一定要有作為,而且必須要得勝。他從來不怎麼談論女人,他認為她們比較笨。」
「父親總是訓誨我『做個男人』——意思是不要讓女人主宰你的生活,或是爬到你頭上。」
「努力工作、精力充沛、不要抱怨。運動帶來一些不好的壓力——哪有空運動?我們應該做完分內的工作——努力工作就會有好的報酬。」
「父親告訴我要對自己以及別人誠實,善待別人,一生的責任順序:第一優先是家人,然後是國家,最後是上帝。除了說世界上有好女人和壞女人,強調要遠離壞女人之外,我不太記得他對女人的說法。」
「努力工作,付清賬單,不要負債,擊敗制度,用現金付款。」
「光鮮、誠實、堪當重任、富有智慧,並辛勤工作。」
「獨立自主,不要受人逼迫。對女人要溫柔,要保護她們。」
「成為敵人難以招架的對手,反擊回去。」
「男人就是要成功。至於女人,不要讓她們阻礙了你的成功之路,或者因此裹足不前,不要讓愛或女人控制了你的生活。」
「每一次我跪在花園鋤草時,父親就會說:『不要表現像個娘兒們。』他沒告訴我有關女人的事。」
「我父親什麼事也沒有跟我說過,他希望我參與運動和交女朋友一樣行。」
「他一直很失望我從來不打架,或許他怕我是同性戀(我不是),因為我喜歡工藝、編織。」
「努力工作,絕不抱怨,不要老是跟媽媽膩在一起。」
「『戰鬥,干,賺大錢』,這是基本信條。如果我表現出任何『不像男人』的行為,就會受到羞辱和嘲笑,例如有一次,大約7歲時,我和妹妹一起玩媽媽的化妝品。」
許多男人強調沒有父子對話,他們只是從身教中學習,或是從犯錯時學到經驗。當然責備或嘲笑也可以學到經驗:
「我父親從來沒有告訴我任何事,他展現出來的模範就是傲慢。他和女人(主要是我媽媽)的關係非常明確——女人一定得在他之下。」
「父親從來不多話。他的榜樣就是讓女人從頭到腳地侍候他,然後在其他人面前貶低她們。」
「我父親用他的行為來教導我。他一向是勇往直前,不承認錯誤。他暗示大部分女人基本上都是愚蠢的。我難以苟同。」
「父親很少真的『告訴』我些什麼,事實上他不會將我的事放在心上。我想他不知道怎樣做父親。他也沒告訴我有關女人的事,除了給我一種觀念:女人只是性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