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必須性交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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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我原本都沒有太多的感覺,因為我們彼此曾經有過的情素有過的機會,都已經在各有各的婚姻家庭後成為前塵往事。

直到那一天,她生產後我們幾個同事去探望她。當她虛弱的身影映入眼簾,當她凝視著那熟睡中的新生兒,我忽然有一陣強烈的椎心之痛。

我忽然感覺,那個孩子應該是我的血脈,那在旁邊照她虛弱身體的男人,應該是我,那每一個晚跟她同床共眠的男人應該是我。

回家後,我有了一個決定,我要用辦公室戀情佔有她。把我曾經對她有過的愛意,放大為一種強烈的行動,用嫉妒催化自己的勇氣,大膽對她告白,給自己半年的時間,熱烈的追求她。


這裡的重點是,「性」依舊被定義為性交,幾乎每個案例仍然以性交為核心。在面臨諸多壓力,必須認定性交才是真正性行為的情境下,這種結果絲毫不足為奇。因此男人對性交不再感興趣是可以理解的,因為他們覺得性交壓力太大,而且被逼迫要「成功」地有所「表現」。換句話說,如果男人所感受到的性交壓力,可以從別的活動中享受到同樣或更多的歡愉時,仍會希望只通過性交來表達自己嗎?

在發生性行為時,男人是否感受到必須性交的壓力?主動性交是否基於事先設定的行為?

對「開始做愛後,你是否有性交壓力?你是否總是想要性交,或者有時是因為事先設定而來」這個問題的典型答案在於質疑該問題的意義:怎麼可能有人做愛時不想要性交?因為性和性交本來就是一回事。大部分男人表示,想要做愛的定義就是想要性交:

「性就是性交,而且我總是渴望著。」

「我認為這個問題顛倒了。如果開始做愛,就已經是準備性交了。」

「對女人來說,這可能是對的,但是我認為性就是性交。所以如果這個問題的意思是『在開始性挑逗之後……』我可以說我從來沒有感覺到被迫做我不想做的事。和我做愛的女人都願意滿足我的需要和欲求。」

「我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希望最後我能壓在她身上,因為那就像在蛋糕上面塗奶油,是當晚的重頭戲。」

「似乎我們都準備好了要自然開始。她和我都一樣期待陰莖進入的動作。」

「一旦我開始做愛,就是為了性交。」

「開始做愛後,必須相互瞭解結果是什麼。如果我勃起了,那麼我期望最終能圓滿地性交。到了這階段可不能回頭了,我不會覺得有性交的壓力——我要它。」

「性交是性的一部分,對我來說是不可分的。與她結合,愛撫她的身體,由嘴唇到奶頭到陰部到腳趾,感覺太美妙了!我喜歡,我想她也喜歡。這只是順著激情自然表現的性行為,雖然我猜多少是受習慣制約。」

不過有些男性表示有時候他們的確感覺到壓力:

「開始做愛後,我覺得非性交不可,在大部分情況下,我也想要,但是偶爾我感覺好像我必須有所表現,因為對方已經亢奮了。」

「主動性交的壓力?我尚未發現有女人不希望最終在性交中獲得高潮,有些人比較快,有些人比較慢,一旦我們開始做愛,她就在等這個。」

「是的,一旦開始做愛,我就覺得必須『把它放進去』,而且射精。」

「開始做愛後,我發現自己會主動性交,似乎是因為我想要。事實上,我的確想享受在女人陰道內的高潮。然而,有些時候我想我非得性交不可,因為這是做愛的『方式』。我努力將性看成範圍更廣的活動,包括自慰、口舌及手的刺激。」

「做愛時必須性交的惟一壓力來自我的良知,因為我覺得在妻子陰道以外的地方射精是有罪的。」

「社會長久以來教導男人(以及女人):性交是性的全部,而且是總結。我的確覺得有趕快性交的壓力,這種心態使我產生相當大的焦慮。我給自己必須性交的壓力,往往使對方緊張,或許她並不想要。」

「如果沒有性交,我會想什麼地方出差錯了。主要是因為心理上有壓力必須達到高潮,讓它『發洩』出來。」

「我喜歡前戲。我知道會帶來什麼結果,而且我希望事後會享受得更多。愛撫、親吻、撫弄帶給我的享受和高潮一樣。有些女人與我同調,不過多數的女人認為我頗怪異,因為我不急著性交。急什麼呢?這就是我感覺到的壓力了。」

「我相信我太太認定,在我彈完序曲後,接下來一定是性交。我但願不必非如此不可,除非自然而然地發生。不管怎麼說,人們總期待男人永遠都準備好要性交。」

「我自己比較喜歡無止盡地亢奮下去,盡可能地延長前戲,但是我不是那麼有經驗,常常覺得對方已經準備好了,或許她並未如此。我擔心對方會狐疑:『他到底什麼時候要開始?』或者『他在等什麼?』可見我並未將前戲延長到我渴望的程度。我想大部分男人(包括我)覺得,經過相當的前戲後(15~30分鐘),對方就『準備』好了,我們應該上馬了。」

有時候男人感受到的另一種壓力是女人希望早點結束:

「開始之後,我的確感到壓力要主動性交。她總是說:『好啦,快一點辦完事。』我在上面進進出出、乒乒乓乓結束了。我常常懷疑自己是不是個男人,我做了什麼讓她這樣對待我?她對別的男人也是這樣嗎?我是始作俑者嗎?還是父母?她睡在這棟屋子裡,除了洗衣服、燙衣服、煮飯之外,其他一概不做,這樣還不滿意嗎?我該怎麼辦?我不知道。離婚似乎不是辦法。團體治療?找份職業?她拒絕工作,說她不願做任何事來幫我。我不是真的想要性,只是既然有機會,而且我又沒有其他的親密關係,那麼我就得撈點好處,或者我該說那兩分鐘內我的憂慮消失了。現在我希望能夠再度真正地戀愛。」

「開始做愛以後,我不曾有過主動性交的壓力,只有伴侶希望結束的壓力。我感到的壓力是要延長前戲,讓對方可以和我一樣達到高潮。大部分時候都是徒勞無功,因為我的伴侶根本不想要有高潮,她只希望我結束。在我們兩個禮拜只做愛一次的情況下,真令人難以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