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旅馆
这些事我原本都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我们彼此曾经有过的情素有过的机会,都已经在各有各的婚姻家庭后成为前尘往事。 直到那一天,她生产后我们几个同事去探望她。当她虚弱的身影映入眼帘,当她凝视着那熟睡中的新生儿,我忽然有一阵强烈的椎心之痛。 我忽然感觉,那个孩子应该是我的血脉,那在旁边照她虚弱身体的男人,应该是我,那每一个晚跟她同床共眠的男人应该是我。 回家后,我有了一个决定,我要用办公室恋情占有她。把我曾经对她有过的爱意,放大为一种强烈的行动,用嫉妒催化自己的勇气,大胆对她告白,给自己半年的时间,热烈的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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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旅馆是专供男女幽会的场所,客房小巧、别致,配有振动床及作爱工具。顾客来到旅馆,只需将钱从低矮的窗口递进去,便能拿到房间的钥匙。整个过程快捷、简便,客人不会和旅馆服务人员照面,具有极高的隐秘性。房间价格分为两档:2小时2600日元;一夜5800日元。旅馆门前的路边,有几台自动售货机,里面装着三级画册、录象带和性工具,价格分别为:1000、2000、2500日元。
情人旅馆出现在昭和初年,始称“边宿”,与现在不同的是不必自己准备性伙伴,旅馆一般备有“情人”。经营方式是按小时收费,与现在相似。50年代,由于生意兴隆,有的情人旅馆甚至用布帘把一间屋子隔成许多小间,可谓“鸡犬之声相闻”。随着日本“卖淫防止法”的实施,情人旅馆中的情人便不得不销声匿迹,代之而来的是现在专为情人提供幽会和住宿的场所。
一次,一个花白老头带着一个妙龄少女驾车驶入一家旅馆很隐蔽的室内小型停车场,俩人下车后不久,我透过低垂的布帘,看到旅馆服务人员用木板将汽车牌照号挡上,大概是防止侦探记录下牌号,给顾客带来麻烦。我在旅馆周围摄像时,一个服务人员过来询问半天,他把我误认为是日本的私家侦探。
“汽车旅馆”是美国的产物,英文原称为“MOTEL”,它和“HOTEL(酒店)的最大的区别就在规模、配套设施和服务等方面。汽车旅馆其实就是小旅馆,十几个到上百个房间,几乎没有什么游泳池、健身房之类的配套设施。之所以翻译成现在的名称,大概是因为很多旅馆可以直接把车停到住房的窗前。
汽车旅馆的价格是酒店的一半,大约三四十美元。因为价廉、方便,所以房客包括三教九流。1996年,我在洛杉矶韩国城住过一家汽车旅馆。房间设施基本和酒店相仿,只是质量差一些。很有意思的是,电视机遥控器固定在床头柜上,以防丢失。
一天晚上我们准备睡觉时,听到有人敲门,开开一看,是位个子不高的韩国姑娘,打扮得像个妓女。她把我们误认为是韩国的客人,说了一阵子朝鲜话,被我们“NO、NO”地打发走了。后来我们发现,她就住在另外的客房。
情人旅馆和汽车旅馆都是小型旅馆,功用却有所不同,尽管后者存在着嫖娼现象,但比起前者处心积虑地创造迎合婚外恋的场所,要显得自然得多。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日本人对性的态度。听说美国有一家台湾人开的汽车旅馆,也推出了以2小时和4小时收费的“暂短服务”项目,据说这一举措使营业额大增。我想,这大概取之于日本的情人旅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