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間要溫柔 也要技巧
他是那種很細心很儒雅的男人,比如到了冬天,我特別容易感冒,他就每晚給我用熱水洗腳。看著他那麼溫柔細致地揉著我的腳,我就特別感動。在夫妻生活上,他也是極盡溫柔,生怕弄疼了我……那種被人疼愛的感覺真的很美好,我想這也許就是做女人最神奇最幸福的感覺了。
可是到了婚後的第三年,我的感覺就開始變了。這並不是我們的愛褪了色,而是我這嬌小的女子有了野蠻的夢想。
當他像欣賞心愛的藝術品一樣,用專注而癡迷的眼神看著我時,我倒希望他的眼神更癡迷更有野性,因為我是女人而非藝術品;當他小心翼翼地愛撫我時,我希望他能讓我領略他作為男人的狂熱和力度。在許多個失眠失落的夜晚,我勸自己,丈夫是為人師表的大學講師,我不能希望他像剛猛的農民和未開化的野蠻人。我應該學會把與丈夫的性生活當成一首年代久遠的詩歌,一段節奏舒緩的音樂,一杯陳年的老酒,慢慢地去品味。但每一次當我的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而他還慢條斯理,我就很急躁,甚至想對他發火,可我每次都忍住了。
我每天都精心地打扮自己。女為悅己者容,我希望他看到我嬌媚的樣子會沖動地抱著我在客廳里轉一圈,或者緊緊地擁抱著我,或者將我扔到床上,忘情地表達他的感情和需要。我渴望那種淋漓盡致、酣暢痛快的感覺,但他還是保持著新婚時的溫柔和細致。
我想過把這一切都講給他聽,然而我又不好開口。因為我知道他非常喜歡我的溫柔和乖巧,我在他心目中是一個很有情調的很淑女氣的嬌妻,這樣一個嬌妻怎麼開口與丈夫面對面地談論做愛的節奏?又怎能要求力度與狂熱?但若是一直不說出來,我又感到很失落很不滿足。長此以往,我擔心我們的婚姻質量會下降,也許有一天我們的愛也會褪色。
一個星期天的早晨,我們醒來後躺在床上聊天。我突然福至心靈,對他說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們在無人的海灘上奔跑,他突然將我按到沙灘上,急不可耐地褪去我的衣服……海浪不時地沖在我們身上,他那剛猛的動作讓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興奮和舒暢。他聽了沖動得不得了,接下來,我真的體驗到了我虛擬在夢境中的那種痛快酣暢的感覺。
從那以後,他似乎開始重視性生活的技巧。我們經常變換各種形式,他那柔中帶剛的動作讓我非常地滿足。我驚奇於他的變化,他卻說:「這還得謝謝你。你那天講述你的夢境,我就知道你不是單純地在講夢,而是在給我某種啟示。如果當時你直接而簡單地說你對性生活不滿足,我可能會不相信,也可能會失去對性生活的興趣和信心。
聽了你講述的夢後,我專門去咨詢了一位性學專家,他說大多數女性在結婚三四年後,對性生活都會有新的要求,她們甚至會有一些被強暴的幻想。」聽他這麼說,我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因為我也曾經有過這種幻想。
「你不要不好意思,性學專家說這種幻想並不是女人真的希望被強暴,她們只是希望在過性生活時感受一些變化和力度。而且,懷有這種秘密幻想的並不是那種消極而被動的女性。」「別往下說了。」我捂住他的嘴說。「不是你想的那種意思,」他說,「做野蠻夢的大都是那種積極進取、有創造力,而且富有獨立精神的女性。」我長長地松了口氣,說:「我還以為我的想法不正常呢!」「所以說咱們以後要多溝通,一個人在心里瞎琢磨不僅於事無補,而且還會給自己造成沉重的心理壓力。」我接過他的話說:「而且還要注意溝通的方式和技巧,弄不好會給雙方都造成心理壓力甚至心理障礙。」
我們的生活又回歸到新婚時的甜美幸福,在甜美幸福中還煥發出成熟的韻味。女友們都說我像變了一個人,「紫娟,你用的什麼絕招呀,你看你現在都魁力四射了!我把我的閨中秘訣說給了她們,她們聽後感歎說:「我們也有類似的想法,可是總沒有勇氣說出口。」「不說他們怎會知道呢?他們又不是咱們肚里的蛔蟲。」我戲言道。「可是,咱看上去嬌妻一個,讓他知道咱竟然有那種想法,你說他會不會對咱有什麼想法?」一女友問。我把丈夫的話轉述給她聽,聽後她不禁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