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气概一
这些事我原本都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我们彼此曾经有过的情素有过的机会,都已经在各有各的婚姻家庭后成为前尘往事。 直到那一天,她生产后我们几个同事去探望她。当她虚弱的身影映入眼帘,当她凝视着那熟睡中的新生儿,我忽然有一阵强烈的椎心之痛。 我忽然感觉,那个孩子应该是我的血脉,那在旁边照她虚弱身体的男人,应该是我,那每一个晚跟她同床共眠的男人应该是我。 回家后,我有了一个决定,我要用办公室恋情占有她。把我曾经对她有过的爱意,放大为一种强烈的行动,用嫉妒催化自己的勇气,大胆对她告白,给自己半年的时间,热烈的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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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问到“你是否曾被人讥笑为娘娘腔或妈妈的乖宝宝?遭受训诫要像个男人”时,大部分男人表示,他们在年少时曾受到这样的嘲讽,以及被要求证明自己的男性气概:
“我在底特律长大,那里的孩子会自成小帮派。我是别人攻击娘娘腔的箭靶,我伤心了好多年。父亲总是叫我‘呆瓜’,令我难忘,对我的伤害也最深。我真的以为自己很呆,直到两年前才改变此想法。”
“小时候我一哭,爸爸就说我娘娘腔,特别记得有一次是我失去宠物的时候。现在我再也不表露情感了。”
“小时候人家笑我娘娘腔。我想通常是在我和其他男孩的愿望或行为不一致时。每一次不管为了什么原因,我都会遭受责备,被要求‘像个男人’。我痛恨!哥哥每次把我欺负到哭之后,就说我娘娘腔。我觉得不被家人接纳。”
“我从来没有被人笑娘娘腔,但是母亲过世时,人家告诉我要‘像个男人’。我看到她躺在棺材里,于是号啕大哭(几乎像个小娃娃)。一位姐姐说:‘你为什么不闭嘴!你就像个娃娃。’不能为自己妈妈的死而痛哭,真令我愤慨!”
“我十几岁时,有一次情绪失控,父亲就说我是:‘娘娘腔’,那时我有点同意他的说法。现在我认为他至少应该问问我哪里出了问题。我找不到可以倾诉的对象。”
“父亲常常训诫我要做个男人,而且如果我在体格锻炼上达不到他的男人标准时,他就说我娘娘腔。我深受伤害,心里痛苦不堪,更严厉地鞭策自己,希望获得赞许。9岁开始,我就跟在大人身边,跟他们一样干活,在这样劳动的过程里,身上烙下了3处抹不掉的痕迹。”
“父亲和我的高中同学常常这么笑我,我很伤心,没人看见时就哭泣。我在海军服役时,也常常因为不抽烟、不赌博,或者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常搞女人而成为攻击的对象。”
“我常常被笑是娘娘腔、同性恋。我告诉自己,没错,很多方面我是如此,但这他妈的有什么不对呢!而且他妈的他们凭什么自以为比我优越?”
“高中时,有一次父亲和继母剧烈争执,我哭了。他们认为我的哭泣是软弱,叫我不要像个娃娃,而且拒绝听我解释。我在看到他们如此残忍相待时,内心十分沮丧与害怕。”
“我记得‘抓娘娘腔’的游戏。这头衔曾一度落在我身上,后来有比我更娘娘腔的人出现时,我就把称号送给他。我们街上有一个胖男孩,我们常常笑他娘娘腔,瞧不起他。有一次我问他,会不会难过,他坚持说不会。不过我想他多少有点难过。”
“我在住宿学校时有一次独个儿骑马绕足球场——足球队正在场上练习,他们开始对我大叫‘妖精’以及‘甜姐儿’。我不记得有什么影响,因为他们不是我的朋友,我压根儿不在乎。”
“我被称做‘妈妈的乖宝宝’,因为我喜欢待在家里。我既难过,又伤心。做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小孩感觉很可怕。”
“在美国陆军服役时,我经历了被羞辱的仪式。有虐待狂的军官和士官对待征召入伍的平民如粪土,操练时说我们是‘娘儿们’。在军队受训及服役,受的是非人的待遇及屈辱。”
“我母亲说我娘娘腔,她希望我剪掉头发像个真正的男人,令我觉得好笑。”
“因为我弹钢琴,小学同学认为我娘娘腔。”
“在我年轻的时代,称过着不同生活形态的人为同性恋是非常普遍的现象。有许多人的价值观,遵循别人的行为,我曾经因为缺乏归属而难过,后来我发现有所归属虽然很安全,但是会受到很大的局限,所以我就不太在意了。”
“有一次被一个同伴欺负,我跑去找爸爸。事后,我觉得自己向爸爸告状,仿佛失去了其他朋友。事前,我是团体中的一分子,但是后来我成了圈外人——或许还是个胆小鬼。”
涉及运动方面,这种情况特别严重:
“初中上体育课时,我被笑是娘娘腔,因为我不喜欢组织化的运动,而且一点兴趣也没有……在我无法跑完一英里时,体育老师说我是娘娘腔,还说我这人不足挂齿。坦白说,我就是没兴趣。但是我加入了球队。”
“一位体育老师说我娘娘腔,因为我不想和一群比我大一岁左右,又比我重20磅的男孩一起打橄榄球。被迫加入后,我的脸被踢到,痛得哭出来,人家又说我娘娘腔。我没办法反击,这让我十分屈辱、愤怒和沮丧。”
“我记得惟一一次我的男性气概遭人质疑是在初中练习橄榄球的时候。我试过,但是我不明白为何要拚命去伤害朋友,来证明理所当然的事情。然而我的确希望受人欢迎,而打橄榄球似乎是一条途径。”
“小学的时候,我常常被笑娘娘腔,因为我不喜欢棒球。我深受伤害,也感到迷惑,对人防御心很强。”
“在学校运动时,我常被训斥要做个男人,不要娘娘腔,父亲也常常这样教训我。这种伤害很深,因为我总想要取悦爸爸。我强烈讨厌运动,而且缺乏竞争心,这使得我经常面对这样的指责,我觉得好像是背叛者。”
“我向来不喜欢橄榄球,但是成长的过程里,我哥哥常常要我参与组队。我从来不想加入,但是害怕被笑是娘娘腔,所以我还是参加了。我并不出色,通常每一次赛后我都是与人打架收场。我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