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愛上男性會怎麼樣(2)”的版本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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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27日 (二) 07:56的最新版本
這些事我原本都沒有太多的感覺,因為我們彼此曾經有過的情素有過的機會,都已經在各有各的婚姻家庭後成為前塵往事。 直到那一天,她生產後我們幾個同事去探望她。當她虛弱的身影映入眼簾,當她凝視著那熟睡中的新生兒,我忽然有一陣強烈的椎心之痛。 我忽然感覺,那個孩子應該是我的血脈,那在旁邊照她虛弱身體的男人,應該是我,那每一個晚跟她同床共眠的男人應該是我。 回家後,我有了一個決定,我要用辦公室戀情佔有她。把我曾經對她有過的愛意,放大為一種強烈的行動,用嫉妒催化自己的勇氣,大膽對她告白,給自己半年的時間,熱烈的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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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我實在懷疑,他到底是愛我還是要我,我不喜歡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覺得自己有女人味。我丈夫盯著年輕、貌美的女孩子看的時候,我心裡好害怕。我們做愛時只有身體動作,不講話,這可能是婚後他完全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惟一時候。我盡量穿比較有女人味的晚禮服,盡量做些讓他高興的事。」
有位女性形容,她被一種幾乎令她癱瘓的倦怠感牢牢攫住,使她覺得沒有變好的希望了:
「愛上一個人之後就很難停得下來,我丈夫傷我傷得很深,但我好像就是沒辦法離開他。我是個很平常的中產階級家庭主婦,我不是毫無吸引力,但也不是絕世美人。我有點超重,38歲了,我的工作就是這個家,我的丈夫、小孩好像就是我生活的一切。家庭責任很重,我惟一真愛的是我的女兒。我雖愛兒子,但女兒有我的靈魂,她是我自己的縮影。
「我丈夫好像對我的任何想法都不想知道,我和他如果能像我和最要好的朋友那樣談話,便能解決80%的問題。我這樣跟他說話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也許他要是肯改我就不會外遇了,他根本不知變通,還想要讓我女兒也扮演傳統的女性角色。我要讓她做她要做的事,她要什麼樣的結婚對象,也讓她自己選,我們常因為這些事情而吵架。
「我丈夫打過我,我真想殺了他,我從來沒有恨他恨得這樣厲害過。
「我會在晚上單獨到鎮上和我的情人會面,我的情人裡有兩個已婚,連跟我往來了10年的那個也是一樣。他們很安全、單純、也不需要承諾,大多都是找找樂子,玩一玩。
「我大概每個星期做100小時的工,才賺20元而已。我丈夫上班,然後把薪水扣下一些再交給我。我負責處理所有的賬單、雜費等等,如果付清了賬單和雜費之後還有剩,我就給我自己一點零用錢。我丈夫什麼家事都不做,他認為那都是我的工作。我有位朋友,她丈夫幫她洗碗、洗衣服、照顧小孩,但她也一樣沒有在外面上班,我真羨慕她,因為一起做這些事情,他們好像情意深厚得多了。
「我不敢說我以後會不會和男人建立一段我所想要的關係,因為到今天我已經找不到讓我覺得我還活著、讓我非常興奮、或者讓我有被愛的感覺的男人了。我還在找,我惟一覺得近乎完美的愛,是我對女兒的愛。我希望我女兒和我能夠成為最要好的朋友,她永遠都可以來找我,我不只想做她的母親,我還想做她最好的朋友(她現在才3歲)。
「我已經看破了愛情關係。沒有愛情,也許偶爾逢場作戲一番,我便能做個稱職的家庭主婦了。如果我能選擇的話,我寧可選孩子和事業,並不一定要結婚。我真想知道我這種感覺到底正不正常。」
女性通常會把她們需要這麼多情感的現象歸因於個人童年的經驗,然而,其實是因為她們所處的性關係和社會無時不發出負面的信息,從各個方面攻擊她們,所以她們才會有這種真實的、合理的情緒反應:
「我知道我需要超量的愛和情感,這種事只能從個人早期的經驗中去追究原因,但是我毋需為此感到歉疚。我只想找一個跟我有相同感受的人,世上既有需要愛和情誼的女人,怎麼不會有這樣的男人呢?」
「我曾接受治療,以找出我在性關係上的問題。我敢說我以前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憤怒的情緒,於是一生氣就成了犧牲品,這都是從我母親身上學來的。許多人在接受治療之後,堅信她們的問題是母親所造成的。這個現象值得重視,因為這反映了部分心理學理論的偏見,這些理論不期待男性付出較多的照顧,也不指責這種現象。」
「(大約在兩年前)我終於瞭解到,我追求愛情之痛苦,其實是我和母親衝突之痛苦的延續,我為了要做完全獨立的人,才借助愛情與母親相抗。」
但是這個情況與更大的社會問題相連,這不是個人應該或者能夠獨立對抗的問題。瞭解個人經歷和性格雖不失為良策,但是這些心理「治療」竟沒有發現,是文化伸出一隻強而有力的手來造就這種情境,實在令人遺憾。畢竟,女性還要與社會對女性的地位和性格所發出的負面信息搏鬥。既然心理治療無法體認到文化的性別偏見,那麼它能使用什麼方法來幫助女性繼續這她的人生呢?
更糟的是,某些心理學派的定律,似乎把一切過錯歸咎到被虐狂、依賴性所致,完全忽略了在幾乎整個20世紀中,大多數女性都需在經濟上依賴男性的事實(這個事實受到文化的鼓勵),而且這個現象影響了女性的(以及男性的)「心理學」。
關於女性為何會對自己是否被愛如此敏感,有位女性提出了精闢的想法,認為這與女性得到的愛較少的整體環境有關:
「女人當然會需要比較多的愛和感情,但這只是因為她們得到的愛一開始就不夠的緣故。」
某些類型的治療和心理分析,認為女性沒有權利抱怨——女性開始抱怨,是她有了問題的跡象(而不是這個社會有問題)。這些理論,沒有去發掘根本的原因,而只是再一次證明了女性沒有定義事情的權利:
「結婚早期我曾和他一起接受團體治療,但總覺得同一團體的男女聯合起來攻擊我一個人,好像精神異常的總是我而不是他,哪門子的幫忙!最後我遇到榮格(Jung)學派的分析人員,幫我理清了我和父母親的關係,但是他也偏向他那一邊,對他說:『你有現在男性存在的疏離感。』對我說:『你有精神異常的現象。』我當然不會去理會這種講法,而且一直到我發現了女性主義和潛意識的教養方式之後,才試著以契斯勒(Chesler)的『女性與瘋狂』(WomenandMadness)和其他理論來分析我對心理治療的感受。我讀了很多東西,但是這些對我根本沒有用。」就如強‧尼卡森劇場(JohnyCarsonShow)的喜劇女伶所說的:「我的前任男友和我有個共識——我們都喜愛他而討厭我!」
不過,有些咨詢方式比較先進,有位女性提及一段相當好的經驗:她遇到的這位與眾不同的治療師,並不否認社會對女性歧視的現象,而且正視她對男性社會感到憤怒的這個因素:
「心理治療可能會有令人意想不到的好效果,如果找對了治療師的話。我結婚之後有了外遇,當事情曝光的時候,我變得很絕望,我需要心理治療。在試過兩個治療師都不滿意之後,我遇到了一位不錯的治療師。我知道他錯不了,因為在初期的階段,他便徵詢我是否想要個女治療師,他可以幫我介紹。
「我們一起努力了將近3年——我特別用『一起努力』這個詞,因為我覺得我們的關係真的很平等——在我跟男人相處的關係之中,這可能是惟一讓我感到完全平等的。剛開始時,大部分的治療都將重點集中於我容易感到抑鬱的原因上,我常覺得,要在既存的社會中達到和男性平等的地位簡直是妄想。我弟弟出生以後的種種事情,更加強了我這個想法。不管我做得多好,他們都不會像對男孩子一樣那麼看重我。
「心理治療讓我瞭解到,這是社會環境的架構在作祟,而不是我缺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感謝心理治療,也感謝我自己的努力,我現在已經瞭解到我不必完美得無懈可擊。我知道我有些問題可能永遠無法根治,我知道,在這個由男人負責收線、拉線的木偶劇場中,我們這些女演員,得付出比男人多一倍的努力,還可能遇到許多不公平的事情,令我們失望得很。我一點都不喜歡這種情形,但大致上,我不會認為是因為我天生有什麼不對,所以才會失敗。心理治療並沒有指責我這顆『破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