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浮世繪二”的版本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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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27日 (二) 07:22的最新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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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我原本都沒有太多的感覺,因為我們彼此曾經有過的情素有過的機會,都已經在各有各的婚姻家庭後成為前塵往事。

直到那一天,她生產後我們幾個同事去探望她。當她虛弱的身影映入眼簾,當她凝視著那熟睡中的新生兒,我忽然有一陣強烈的椎心之痛。

我忽然感覺,那個孩子應該是我的血脈,那在旁邊照她虛弱身體的男人,應該是我,那每一個晚跟她同床共眠的男人應該是我。

回家後,我有了一個決定,我要用辦公室戀情佔有她。把我曾經對她有過的愛意,放大為一種強烈的行動,用嫉妒催化自己的勇氣,大膽對她告白,給自己半年的時間,熱烈的追求她。


「在我18歲進入大學時(9年前),我相信女人是我的奴僕和守護者。因此,我首先考慮的是找個女人來照顧我。我離家太遠,無法將衣物寄回去洗,而且也不知道該怎樣洗衣服。還好,幸運之神總是眷顧著我,第一天我就找到這樣的女人。

「她具備一切條件:良好的教養、美麗的外貌、聰明、善烹飪等等。她還是一名處女,而且自負得很,不期待男人來注意她。因此,不到6個月,在她被某位男子奪去貞操,以及聽到她父母即將離婚後,我就將她套進婚姻裡了。這時候我們的性生活大致美滿,我稱之為『純純的性』。我們都感覺迷惘而孤單,對父母的形象感到幻滅。她會深情地注視著我,發誓永遠忠誠。我呢?則能夠久戰不洩,具有無限的精力來滿足她的飢渴。

「我也有一些卑鄙的想法。正當征服(我以前擁有兩三位女友)和射精能力旺盛的時期,每次她月經一來,我就宣稱我的性慾太強了,這個星期我必須去打野食,或者不要見她。想到這點我就羞愧難當,我向她以及所有的女人道歉,因為我是這樣麻木不仁。另一個低潮期是在她和女友膩在一起的時候,我急著找她,幾乎找遍了整個校園。我自己迅速創造出許多痛苦的幻象,等找到她時,我已經勃然大怒,一整晚歇斯底里地哭泣,直到進入她的體內獲得安全感為止。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想操控一切的絕望情緒才能獲得緩解。我害怕無法和她溝通,喪失了我對她的影響力,也失去了她的愛。這點是非常重要的:想要控制她的理由是要讓她愛我,而不是因為我對她的愛依附在控制上。本然的我不夠好,不足以讓她一次又一次回到我身邊,我必須操縱、控制、欺騙,才能被愛。這種感覺持續了十幾年,由於我漸漸能夠信任她,而且自信越來越強,才大大地改善了狀況。

「我喜歡婚姻,我們一直是了不起的搭檔。對我來說,婚姻保障了我所渴求的安全感,而且確定有女人可以照顧我,好讓我能夠追求成功。跟許多已婚的朋友比起來,我曾自豪擁有好妻子:負擔比較多的家事、不會無理要求等等。我不知道如何維繫婚姻,她也不知道如何告訴我她心裡真正的想法。我們拖拖拉拉過了這麼多年,才結束彼此的關係,實在應該為我們的毅力和愛情表示敬意。(岔開一下,我剛給她打過電話,告訴她我多麼感謝她,而且很高興跟她結過婚。離婚5年之後,我們開始重新建立親密關係和信任——擁有這樣一位特殊的朋友,感覺太棒了。)

「我的婚姻生活中,性關係始終很好。一方面由於年輕,加上住在民風較保守的社區,我們大部分將自己限制在傳教士姿勢(男上女下)上。我喜歡口交,所以會為她做口交,但是她不喜歡這樣對待我,所以就避開了。誠如預期的,我們性生活的品質是關係好壞的指標。我的性慾很容易受壓力影響,在壓力沉重的日子裡,我們沒有性生活。同樣,在這方面我表現得相當自我中心,以致對我們的關係帶來長期的傷害。在事業順利時,我的情慾高昂,遇到不順利時,性慾就會衰退。在下一次認真的關係裡,我想要在這方面改進。

「在一切順利時(7年裡60%的時間),我們一星期做愛3~5次。如果生活得很愜意,我們會胡搞、瞎纏,做愛10次以上。而在最後一年事態嚴重時,我們在12個月當中行房13次。我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或跟她一起自慰過,她也不曾這麼做。她很少或者從來沒有為了我而假裝高潮,這點我很感謝。

「子女的問題可能是我們婚姻破裂的根源。我怕孩子,真的不想負起這方面的責任,至少在擁有足夠的錢、夠格做一個父親之前,我不喜歡有孩子的混亂、麻煩與不便。我一點也不想在世界上留下我的種。

「不管怎樣,她正面臨年近30的危機,擔心太遲了無法生育。有一天她說她想要一個孩子,因為這世上沒有其他適合她做的事。我的答覆是:『這對嬰兒是不公平的。如果這是你對自己的感覺,那麼你也不合適當個好媽媽。』多麼傷人!當然我不相信她真的那樣想,因為我知道她一直是聰明而能乾的。

「我相信一夫一妻是婚姻較好的選擇,主要是因為處理這樣的局面已經夠複雜的了。在婚姻的最後一年裡,顯然她已經對我不忠實,於是我也有了外遇。即使如此,我還是感到很難受,真的很內疚,你明白嗎?我十分敬重我太太,在我們共處的日子裡,只要看了別的女人,我都會有罪惡感。在我展開兩段婚外情時,我沒有告訴她這些事,可能是因為我不想要她也告訴我她的外遇。但當我真摯愛上一位20歲少女時,我慌了手腳,便告訴她實情,她竟回答:『這對你太好了,隨你高興去做吧!我不在乎。』想到這裡我仍然傷心不已。在我們進行婚姻咨詢時,她不談論她的婚外情,所以我也說得不多,因此沒有成功。

「結婚並沒有讓我失去什麼,只有收穫。我的二度單身生涯在27歲時展開,我非常瞭解男女關係發展的可能性,所以我不會逢場作戲,或是和一般的女人交往。我無法也不會去想像不同的人生……此生已是太完美了!」

「我36歲,是一名傳教士,在關於耶穌基督的基本信仰上顯得相當保守,然而在其他領域則屬於自由派。我和妻子訂婚時,我們一起上一家基本教義派的聖經學校,雖然我們已經訂婚了,還是不准牽手。